玄同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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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是什麼意思

玄同,拼音為xuán tóng,漢語詞彙。有“玄字深奧微妙,同字相同參與聚集之意”。出自《道德經》第五十六章: 挫其鋭,解其紛, 和其光,同其塵, 是謂玄同。三層含義:1.名詞,混同一起,本質不同。2.動詞,學習變成對方類似的存在,混同而又不同。3.前兩者綜合,譬如純水溶於湖海河,水質同而原來本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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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是什麼意思?

意思為:不露鋒芒,消解紛爭,挫去人們的鋒芒,解脱他們的紛爭,收斂他們的光耀,混同他們的塵世,這就是深奧的玄同。來源於老子的《道德經-五十六章》。

【註釋】挫其鋭,解其紛:意謂用虛柔不盈的方式來化解紛擾。和:含蓄。同:相同,混同。玄同:微妙的同一。

道是萬物之母,沒有道也就沒有萬物的存在,所以道才是宇宙中最偉大、最真實的存在。但它卻不恃功居萬物之上,為王為主,反而以虛和無的形式,存在於萬物之下之後,比塵埃還不起眼。以至於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有“道”存在。

老子《道德經-第五十六章》原文和釋義:

1、原文: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塞其兑,閉其門,挫其鋭,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

故不可得而親,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亦不可得而賤。

故為天下貴。

2、釋義:

聰明的智者不多説話,而到處説長論短的人就不是聰明的智者。塞堵住嗜慾的孔竅,關閉住嗜慾的門徑。不露鋒芒,消解紛爭,挫去人們的鋒芒,解脱他們的紛爭,收斂他們的光耀,混同他們的塵世,這就是深奧的玄同。達到“玄同”境界的人,已經超脱親疏、利害、貴賤的世俗範圍,所以就為天下人所尊重。

以上內容參考百度百科-道德經第五十六章

玄同什麼意思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塞其兑,閉其門,

挫其鋭,解其紛,

和其光,同其塵,

是謂玄同。

——老子《道德經》

玄同,是指與玄妙大道同步合一,也就是合乎自然之道的意思。

還原版《道德經》第十二章:玄同

還原版《道德經》第十二章全文如下:

本章對應王弼本《道德經》第五十六章,但不含此章首句。本章文本以楚簡《老子》為準。

本章的主題是“玄同”。“玄”是老子哲學的專有名詞,表示正反合一,即“絕對”。“玄同”指道與宇宙完全重疊,是道無處不在的另一種表述。萬物皆似道,道又恰似萬物,道與物不可分,是謂“玄同”。

“玄同”的本質是“對立統一”。“對立統一”原理指出,道與宇宙的關係是“絕對”與“相對”的對立與統一,彼此互為正反。這種關係表現出某種非對稱性特徵,即宇宙永遠無法抵達道,但道卻能對宇宙進行無限滲透,從而無處不在。本章形象地再現了“道對宇宙進行無限滲透”的深刻內涵。

上一章,老子闡述了“公平公正”原則是如何通過“三寶”貫徹落實的。本章老子又進一步揭示,“玄同”是道確保“公平公正”原則實施的基礎。正因為道無處不在,所以道的恩惠才能遍及宇宙每一個角落,無一絲遺漏。道按“公平”原則恩澤均攤,人或物對此無法干預。不僅如此,任何試圖通過得道而以道馭物的,都是痴心妄想。“公平公正”不僅體現在道的分配上,又進一步體現在分配之後道的運用上,兩者都是以“玄同”為前提的。

老子分三個層面揭示了“玄同”的具體表現特徵。首先是道與一切生命同在。道生萬物,但與物物相生不同的是,物生物後兩分,而道生物後,卻與物始終一體,永不分離。其次,道不僅與生命同在,也與一切物質同在,光與熱,氣與塵,一切都與道渾然一體,難解難分。再深入一步,道不僅與物質同在,也與一切非物質同在,無論是戰勝困難的信心,摧枯拉朽的力量,還是排憂解難的智慧,又或是化險為夷的奇蹟,都是道的某種體現,道就在其中。只不過人見事不見道,人之所見,實乃道之化身。

這三個層面的總結,窮盡了道的一切存在形式。道充斥於萬事萬物,囊括了一切物質與精神,意識與能量,萬事萬物,非道而又似道,似道但卻又終不見道。

傳統老注將“玄同”誤讀為人的某種品格,一是對“玄”缺乏正確認識,不知“玄”代表道與宇宙萬物的重合;二是受傳世本此章首句“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誤導,從而將道與人混為一談,殊不知“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乃陰差陽錯混入此章,與下文並無承接關係。有此兩誤,傳統老注對本章的解讀自然與老義相去甚遠。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當為老子所言,《莊子·知北遊》對此也有引述,但它與“玄同”實在是風馬牛不相及。“玄同”是“絕對”與“相對”終極對立所表現出的統一,是道與宇宙非對稱關係的表象特徵,是道特有的屬性之一,與人是否得道分別歸屬兩個不同的範疇。

“和光同塵”本是老子“道與一切物質同在”的形象寫照,與《莊子·知北遊》名言“道在屎溺”實為異曲同工,互為映照。然而,在人與道混為一談的傳統解讀中,“和光同塵”竟搖身一變,成了不露鋒芒,與世無爭的處事之道,與“中庸之道”遙相呼應,被人們津津樂道至今。人與道不分,偷樑換柱,是傳統老注將老子思想系統性儒化的典型手法,在《道德經》解讀中反覆出現,不可不辨。

“玄同”的第一個層面——道與一切生命同在,息息相通

“賽其門”,指道與生命雙雙從誕生之門湧出,表示道與一切生命共生共存。賽,本意比賽,這裏喻比雙雙競出。門,指生命出生之門。

“庇其兑(ì)”,指道與萬物息息相通,只要生命尚存,道便可令行禁止,物無不唯命是從。兑,指道與物溝通的渠道。庇,庇護,確保溝通渠道暢通。

這裏,“門”的用法有如“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指生命的出處。“賽”暗示主語是道與萬物兩者,成雙方可言賽。

“賽”,傳世本作“塞”,系後人誤讀所至,詳見“本章勘正説明”。

“兑”是重要概念,需要着重説明。

“兑”作何解,歷來眾説紛紜。老子這裏取的是“兑”的本義“通達”,指萬物與道相通。物通則靈,靈則性顯,於是貓會捉老鼠,猴子能上樹。道不但與物同在,且時刻與物保持暢通的交流,這是“玄同”更深層次的含義。

“兑”在甲骨文中已經出現,上中下結構,從人從口從八,象徵人張口在與上天溝通,頭上八字代表天上八卦氣象。《説文》“《易》曰:‘兑,為巫為口‘”便是此意。巫師進入通神狀態後,以咒語與上天交流。與天神溝通,“通”是第一要素,是“兑”的本義“通”的出處;之後交流又衍生出了“兑換”的概念。通神後巫師唸唸有詞,是“兑”通“説”的由來;而最終得到了天神的庇護又引申出了“悦”的含義。

可見,“兑”的本義是“通”,而“説”、“悦”、“鋭”皆由“兑”派生而來,故讀音也與本子兑(ì)有別。然而,《説文》在解讀時將“兑”當成了上下結構,或從㕣從兒,或從八從兄,於是難以解釋為何 “兑”的本義竟是“通”。這是因為上下結構以“兒”或“兄”的概念取代了上中下結構中“巫”的概念。“兑”的本意“通達”才因此變得模糊不清。

《詩經·大雅·綿》:“柞(zuò)棫(yù)拔矣,行道兑(ì)矣。”意思是,將柞櫟和白桵(ruí)這樣的灌木統統拔去,修建的大道才暢通無阻。這裏,“兑”就是“通達”的意思。柞、棫,分別指櫟樹和白桵,皆叢生灌木。

王弼將“兑”釋為“事欲之所由生”。“兑”作之源,於“兑”的本義或衍生義均無從可考,實屬無中生有,再現了王氏信口開河的文風。但後人卻多有從者,至今十分流行。

“庇”,楚簡作“外門內戈”,該字今已失傳。推測其寓意,當為將兵戈藏於門後,有“以戈護家”的含義。這一寓意,在當今的民間仍有流傳,人們將寶劍懸掛在門後,用以鎮宅驅邪。“外門內戈”的本字既已失傳,當有它字取而代之,而“庇”的含義正與之相吻合,表示“庇護”,故以“庇”代之。

“外門內戈”被學界解讀為“閉”,以求與傳世本相附和。但在本章的語境中“閉”的用法邏輯上行不通,造成文義衝突,不可取。“本章勘正説明”對“外門內戈”作“閟”或“閉”解的邏輯矛盾有進一步説明。

“玄同”的第二個層面——道與一切物質同在

“和其光”,是説道在一切光亮之中。無論是日月照亮了天地,還是德光照亮了心靈,你都能看見道的影子,與日月同輝,與神明共舞,讓你豁然開朗。

“同其塵”,是説道在一切塵埃之中。塵代表最細小的物質,象徵構成萬物的最小單元,於是“在塵埃”就是在萬物。

“和其光,同其塵”的主語是道,講述的是道在萬物之中。《莊子·知北遊》中有一段精彩的描述,更為生動地再現了老子這一論斷。

東郭子問莊子道在什麼地方,而且要言之有據,於是莊子開出了一串清單:在螞蟻裏,在稻草裏,在磚瓦里。東郭子越聽越不是滋味,不斷地犯嘀咕,怎麼越説道越下賤了呢?沒料到莊子最後居然説“道就在大小便裏!”東郭子終於無語。

這就是膾炙人口的“道在屎溺”,與老子的“和光同塵”相得益彰。老子的“和光同塵”,其實就是莊子的“道在屎溺”。然而,“和光同塵”的涵義卻一直在被誤讀,被説成是收斂你的鋒芒而混同於大眾,宣揚的是儒家低調做人,謙卑行事的做人之道,與老子的道無處不在早已是風馬牛而不相及矣。

“玄同”的第三個層面——道與一切無形的力量與智慧同在

“挫其鋭”,是説道能夠挫敗一切鋭氣。能克鋭攻堅,必然要有力量,也就是説,道在一切力量之中。道就是人們戰勝一切艱難險阻的無窮力量,這是老子把無形的道形象化了。

“解其紛”,是説道能夠化解一切紛爭。化解紛爭就是解決問題,需要的是智慧和方法,也就是説道在一切智慧之中。化解一切危機,解決一切問題,無論多高明的方法,你都能見到道的影子,這是老子把無形的道再次形象化了。

“挫其鋭,解其紛”將道的無處不在從有形拓展到無形,從物質世界拓展到了非物質世界,精神、智慧、情感、追求都在與道共舞,都是道作用的結果。道不僅賦予萬物以生命,還駕御着人們的精神世界,得失與成敗,光榮與夢想,歸其終結居然都是道的傑作,怎能不令人感歎!

上述十八個字,從三個層面揭示了道無處不在,這就是“玄同”的內涵。

道與萬物同在,不僅與山河同在,與生命同在,也與神明同在,與智慧同在,與力量同在,與希望同在。這才是“玄同”最完美的寫照。

“玄同”的意義所在——道能御萬物,而人不可馭道

“玄同”的意義在於,道在萬物,而萬物又皆在道中。道不會離我更近,離你更遠,誰也無法更接近道,或更遠離道。於是乎,“不可得而親,亦不可得而疏。”道不分親疏,一視同仁。

既然道一視同仁,欲以道牟利,辦不到;欲以道害人,也辦不到;欲以道謀求更多財富,還是辦不到;欲以道做得人上人,更是辦不到。這就是“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亦不可得而賤。”

道永遠是公平的,不為人左右。為達個人目的而求助於道,永遠不能得逞。正因為道不偏不倚,待萬物如一,天下無不尊道貴德,“故為天下貴。”

本章勘正説明

1. “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 從本章移出的依據

“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 不僅出現在傳世本,也出現在了帛書甲乙本,北大漢簡本,以及楚簡《老子》,寫法略有差異。楚簡《老子》寫作“知之者弗言,言之者弗知。”文字略有差異,但文意完全一致。其他版本也不例外。

各版本表現出高度的一致性並不能在證明在楚簡《老子》之前沒有發生錯簡或改動。從老子《道德經》成書到楚簡《老子》的出現,歷經兩百年左右,任何形式的文本改變或改動都無法排除。通過對楚簡《老子》的綜合分析,我們發現楚簡《老子》已出現多處與老子原旨相悖的表述,以及後人添加或改動的痕跡。比如前面章節中提到的“猴王能守之”一句,就有明顯的後人添加之嫌,與老子原旨相沖突。

還原版本章將“知之者弗言,言之者弗知”從文中移出的依據是邏輯承接。此句作為開頭與下文“玄同”的論述毫無關係,出現在此只能是因後人未通老義所導致的文章句子錯歸。故從本章移出,而將其歸入邏輯上聯繫更為密切的德論相關章節。

2. 本章關鍵字考證

“賽”與“塞”在楚簡《老子》中是兩種不同的寫法,卻被後人誤讀為同一個字。“賽”與“塞”,楚簡的寫法都是上中下結構,且上下同樣都是“宀”和“貝”,但中間寫法不同,前者是“雙王”,而後者是“工”。

“雙王”,象徵兩個王子為封賞在寶殿上比武。而“工”則是甲骨文“塞”字中“雙工”的簡化,表示將房間內用牆隔開。兩者從字形到內涵完全不同,不可混用。本章的用法是“賽其門”而非“塞其門”。

“兑”在楚簡《老子》中也有兩者寫法,彼此含義不同。本章的“兑”,楚簡作“從辵(走)從兑”,在“兑”的本字旁又加了“辵”字,意在強調“兑”與“走”有關,作“通”解正合此意。而“兑”的本字則出現在另一章的“善聿者不巢,善保者不兑(yuè)”句中,此處,“兑”以音通“穴”,含義與“走”無關,寫法也取的是本字。

“庇”,在楚簡中寫作“外門內戈”,被學界解讀為“閉”。但這種解讀在本章的語境中邏輯不通,意思幹好相反。李零認為“外門內戈”是“閟”的訛字,而“閟”則通“閉”,得到學界普遍認同。然而,楚簡中“戈”與“必”的寫法差異十分顯著,不可能是筆誤,出現錯誤的理由又是什麼?該字並非訛字的説法反更令人信服。

更難解釋的是,這兩句楚簡的表述是“(門+戈)其兑,賽其門”,而傳世本的表述則是“塞其兑,閉其門”,即使將“門+戈”讀作“閉”,“賽”讀作“塞”,“兑”與“門”的位置也發生了調換,還是迴歸不了傳世本,除非將楚簡的寫法徹底否定。

還原版選擇了“門+戈”並非訛字,而是字的邏輯,從該字本身的寓意入手,再通過寓意尋找與之相通的現行文字。該字的寓意讀作“以戈護家”,與“庇護”之“庇”相通,故以“庇”代之。

“同”,楚簡作“從辵從同”,意在強調“同”的動詞用法,含義不變。今“同”的動詞用法是同一個字,故將“從辵從同”通“同”。

“塵”,楚簡的寫法特別。從字形上判斷,可能是“慎”字的古體字,但學界並不確定。且該字下面出現了重字符,寓意不詳。該字帛書乙本作“塵”,帛書甲本作“上軫下土”,是“塵”的異體字。各傳世本均作“塵”。

鑑於其他版本均作“塵”,且與老子“玄同”的闡述義理相通,還原版仍採用其他版本的用法,將該字作“塵”解。

“挫”,楚簡作“左畜右刂”,也是個字。黃錫全以《古文四聲韻》及《漢簡》中“撤”通“扌+畜”為線索,推斷“畜+刂”為“挫”的異體字,有一定道理。就“畜+刂”的寓意而言,其意為宰殺牲畜,有摧殘的含義,可以引申為挫敗對手。還原版從黃説。

“鋭”,楚簡作“上爾下賏”,又是個字。“賏”本意為頸項上的裝飾物。“爾”有茂盛的意思。《詩經·小雅·采薇》:“彼爾維何?維常之華。”意思是,那盛開的花是什麼?是棠棣之花。常通棠,華通花。故就寓意而言,“爾+賏”有耀眼奪目的含義,與周人“光芒”之“芒”字相通。

而楚人的“芒”則是作“荒”解。《莊子·至樂》:“芒乎芴乎,而無從出乎。”“芒”即“荒”之意。由此推斷,周人的“芒”字,乃楚人的“荒”字,而楚人的“爾+賏”字,乃周人的“芒”字。“芒”又有“鋒芒”之意,遂有了“芒”通“鋭”的聯繫。據此,“爾+賏”通“鋭”可從。

附:王弼本《道德經》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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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挫其鋭,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挫磨掉鋭氣、鋒芒和稜角,解脱紛爭,融入光明的萬象,混同於大地塵土,至大也是至微,這就叫做玄妙的同化,微妙大統一的法門。

語出《老子·下篇:德經·五十六章》,原文如下: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閉其門;挫其鋭,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故不可得而親,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不可得而賤;故為天下貴。

白話文釋義:聰明的智者不多説話,而到處説長論短的人就不是聰明的智者。塞堵住嗜慾的孔竅,關閉住嗜慾的門徑。挫磨掉鋭氣、鋒芒和稜角,解脱紛爭,融入光明的萬象,混同於大地塵土,至大也是至微,這就叫做玄妙的同化,微妙大統一的法門。達到“玄同”境界的人,已經超脱親疏、利害、貴賤的世俗範圍,所以就為天下人所尊重。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此句是説,知道的人不説,愛説的人不知道。另一種解釋是,聰明的人不多説話,到處説長論短的人不聰明。還有一種解釋是,得“道”的人不強施號令,一切順乎自然;強施號令的人卻沒有得“道”。

塞其兑,閉其門:塞堵嗜慾的孔竅,關閉起嗜慾的門徑。挫其鋭,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此句意為挫去其鋭氣,解除其紛擾,平和其光耀,混同其塵世。玄同:玄妙齊同,此處也是指“道”。

擴展資料

《老子·下篇:德經·五十六章》本章老子繼續宣揚矇昧主義思想。這裏所講的“玄同”,也就是“抱一”、“得一”,即一切事物處於一種沒有差別的“同一”狀態中。 因此,凡能領悟“玄同”的人,最為天下人所重視。   

四十二章和前一章五十五章講的都是“和”,五十六章接續前章,重點講的也是“和”。四十二章説“衝氣以為和”,是講事物矛盾着的雙方,經過鬥爭而達到和諧與統一。前一章講的“知和曰常”,即以和為事物的常態。本章講怎樣可以保持常態的和。這三章之間層層深入,邏輯性極強,向人講述了“和”的最高道德境界。

這一章文字藴含很深,這就不僅僅是指執政之人,而且也包括世間人們處事為人的人生哲理。他要求人們要加強自我修養,排除私慾,不露鋒芒,超脱紛爭,混同塵世,不分親疏、利害、貴賤,以開豁的心胸與無所偏的心境去對待一切人和物。如此,天下便可以大治了。

在老子看來,得“道”的聖人,即修養成理想人格的人,能夠“挫鋭”、“解紛”、“和光”、“同塵”,這就達到了“玄同”的最高境界。鋭、紛、光、塵就對立説,挫鋭、解紛、和光,同塵就統一説。尖鋭的東西是容易斷折不能長保的,把尖鋭的東西磨去了,可以避免斷折的危險。

各人從片面的觀點出發,堅持着自己的意見,以排斥別人的意見,因而是非紛紜,無所適從,解紛的辦法,在於要大家從全面來看問題,放棄了片面的意見。凡是陽光照射到的地方,必然有照射不到的陰暗的一面存在,只看到了照射着的一面,忽略了照射不着的另一面,是不算真正懂得光的道理的,只有把‘負陰’、‘抱陽’的兩面情況都統一地加以掌握了,然後才能懂得‘用其光,復歸其明’的道理。

宇宙間到處充滿着灰塵,人世間紛繁複雜的情況也是如此,超脱塵世的想法與做法是不現實的,眾人皆濁我獨清的想法與做法是行不通的,這些都是隻懂得對立一面的道理,不懂得統一一面的道理。只有化除成見、沒有私心的人,才能對於好的方面,不加阻礙地讓它儘量發揮作用,對不好的方面,也能因勢利導,善於幫助它發揮應有的作用,‘同其塵’,是對立的統一道理的較高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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