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生平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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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生平簡介

唐琬(1128~1156),又名婉,字蕙仙,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陸游與唐琬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與唐家訂親。陸游十九歲(紹興十四年)與唐琬結合。唐琬的才華橫溢與陸游的親密感情,引起了陸母的不滿,遂命陸游休了唐琬。公元1151年(紹興二十一年),禮部會試失利後陸游到沈園去遊玩,偶然遇見了唐琬,兩個人都非常難過。陸游感傷地在牆上題了一首《釵頭鳳·紅酥手》詞。1156年,唐琬再次來到沈園瞥見陸游的題詞,不由感慨萬千,於是和了一闋《釵頭鳳·世情薄》。同年秋,便抑鬱而終。 陸家曾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與唐家訂親。陸游二十歲(紹興十四)與唐婉結合。不料唐婉的才華橫溢與陸游的親密感情,引起了陸母的不滿(女子無才便是德,陸游爲孫姓女子寫墓誌時也說過,才藻非女子事也),後陸母認爲唐婉把兒子的前程耽誤殆盡,遂命陸游休了唐婉。陸游曾另築別院安置唐婉,其母察覺後,命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爲妻。唐婉而後由家人作主嫁給了皇家後裔同郡士人趙士程。公元1151年(紹興二十一年),禮部會試失利後陸游到沈園去遊玩,偶然遇見了唐婉,兩個人都非常難過。陸游感傷地在牆上題了一首《釵頭鳳》 (紅酥手)詞。1152年,唐婉再次來到沈園瞥見陸游的題詞,不由感慨萬千,於是和了一闋《釵頭鳳》(世情薄)。同年秋,便抑鬱而終。

郎才女貌結並蒂

唐婉是陸游的表妹,唐婉的父親和陸游的母親是親姐弟,感情很好。在唐婉剛出生的時候,兩家就定下了娃娃親。唐婉的父親祖上是名門望族,只是到了唐婉這一代,人丁凋零,只有唐婉這一個女兒。後來,唐婉的家鄉出了很厲害的傳染病,唐婉的父母都去世了,只留下唐婉和一個丫鬟。唐婉的父親臨終前讓唐婉去投奔她姑姑,也就是陸游的母親。

唐婉帶着丫鬟遠道而來,陸游的母親見到和自己弟弟長相相似的唐婉,又想起弟弟和弟媳早喪,不由得悲從心來,對唐婉也寵愛有加。

幾年後,唐婉已經出落成一個十分漂亮,懂禮儀,才貌兼備,舉止大方的女子,而這時候的陸游也是才華橫溢的翩翩少年。陸母看見他們兩個情投意合,十分相配,心裏也十分高興。陸游自小就對這個表妹十分疼愛,對這門親事是十分願意的。就看唐婉的意見了,於是有一天,陸母找了個機會,趁周圍沒有人的時候,悄悄地問唐婉:“婉兒,我一直當你親生女兒看待,如今你也大了,雖然以前咱們兩家有婚約,可我還是想問問你,你看中我家陸游了嗎?”唐婉垂瞼一笑,臉色微紅:“全憑姑母做主。”陸母就知道,這孩子心裏願意。

之後不久,陸游和唐婉就結婚了。婚後,兩個人填詞作對,相敬如賓,日子十分快樂。三年過去了,陸游也有了功名,小兩口日子還是和和美美。可美中不足的是,唐婉沒有給陸游生下一個孩子,這讓陸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陸游是家裏惟一的兒子,陸母每日盼星星盼月亮就希望唐婉能給陸家生個孫子,可唐婉的肚子一直沒有起色。這使得陸母十分着急,常常帶唐婉去廟裏求神拜佛。

禍生尼姑庵

有一天,陸母領着唐婉來到當地一家香火很盛的庵堂。唐婉也希望能和陸游有愛情的果實,跪在蒲團上,虔誠的叩拜着。這一天,有一個當地的惡少恰巧也在,看見唐婉姿色出衆,娉婷動人,不禁色由心起,想要霸佔唐婉。可是唐婉一拜完就跟着陸母回家了,這個惡少沒有機會動手,就在那裏皺着眉頭想歪計。這時候,有一個庵裏的尼姑看見這個惡少在這兒看着唐婉的背影發呆,就猜到他沒想好事。這個尼姑也不是好人,她常靠哄騙人來賺錢,這回,她感到又有一次發財的好機會。

她溜到惡少的背後,拍了惡少一下,說:“大官人,那是陸府陸公子的媳婦兒,怎麼樣,長的標誌吧?”這惡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這個尼姑,他也知道這個尼姑常替人做些坑蒙拐騙的惡事,就放下心來。這個尼姑又說:“看大官人愁眉緊鎖,不知道貧尼能不能幫上什麼?”這個惡少看見她這麼主動,就想,不如將所想之事說給這個尼姑聽,說不定這個尼姑也能幫上什麼忙。就對她說:“不瞞師太,我自從看見剛纔那個大美人,就覺得人世間一些美女都是俗不可耐,一心愛慕她,想和她親近。如若不能與美人相擁,這輩子還有什麼意思?”尼姑一聽,心裏想,你這個貌如豺狼的雜毛也學癩蛤蟆吃天鵝肉,哼,自不量力。不過,她一轉眼看見惡少那沉甸甸的錢袋,又轉念一想,不過,如果我給你辦成這件偷雞摸狗的事兒,估計少不了好處。就又堆出笑臉對惡少說:“大官人和那小娘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能促成這樁好事也是替貧尼行善積德。只不過這庵破衫薄,還望大官人多多幫忙。”這惡少一聽能辦成,心裏樂開了花,滿口答應事成之後定有重謝。於是這尼姑就和惡少約好,下月十五再來庵中,定能成事。

過了幾天,這個尼姑去了陸府,見到陸母后說:“那天你們剛走,大殿裏的神像忽然顯靈,說感受到你們的誠意了。切記下月十五再去還願,定能心想事成。不過,再去時,要所求之人獨自前往,方能顯示誠意。”這種無稽之言陸母卻深信不疑,唐婉雖有疑惑,但看見陸母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說什麼。

下月十五轉眼就到了,這天天還下着小雨,上山參拜的人很少。唐婉一個人提着貢品來到了庵堂。這個尼姑將唐婉迎了進來,說:“娘子的衣衫都被這山雨打溼了吧,不如先進禪房來休息一下,反正今天沒有別的香客。”唐婉一想,衣衫不整的拜佛恐對神明不敬,就跟着尼姑來到了禪房。這尼姑把唐婉引進禪房,一轉身就出去了,把門也鎖上了。唐婉感到事情不對勁,就用力的敲門,叫喊,可是沒有人迴應。這時,從裏面的一扇門裏走出了那個惡少,看着唐婉,滿臉賴笑:“娘子莫驚慌,小生有禮了。”唐婉驚慌的看着惡少,只見他滿臉油光,長得像豬一樣,兩片薄嘴脣咧開,像惡煞一樣。惡少看見唐婉滿眼驚慌,更覺得可愛,一下就撲了上來。唐婉很是絕望,大聲的喊着救命。這時候,窗子猛地被踢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只見來人一腳將惡少踢開,迅速的制服了那惡少。可就在他低頭詢問唐婉有沒有受傷時,那惡少趁機從窗戶逃了出去。那個人來不及追惡少,只得先將唐婉從屋裏救了出來。唐婉這纔看清楚,救她的人是一個青年。這人放開唐婉,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說:“在下趙士程,路過這裏聽見娘子呼喊,救人要緊,就沒有顧及禮數,多有得罪。”唐婉道謝,又想到自己剛纔差點就慘遭凌辱,不由失聲痛哭。趙士程見狀急忙安慰。唐婉就把這事情的前前後後向趙士程說了。趙士程久慕陸游文采,又見唐婉柔弱無依,便決定將唐婉送回陸府,並說明情況。

到了陸府,趙士程說明了前前後後,陸游十分心疼,可陸母卻指責唐婉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又埋怨唐婉給家族蒙羞。又過了幾日,陸母又找了一個尼姑給唐婉算命,得出的結論是:與陸游八字不合,會阻礙陸游仕途上的發展,嚴重了會給陸游帶來殺身之禍。陸母一聽,決定,無論如何,都必須讓陸游與唐婉離婚。

迫於陸母的壓力,陸游只得含淚與唐婉分離。之後陸游娶了一位王小姐,唐婉嫁給了趙士程。趙士程雖是宋朝皇室,但爲人坦蕩,對唐婉很好。

情凝《釵頭鳳》

很多年過去了,雖然趙士程很體貼,也很同情唐婉,可唐婉心裏總放不下陸游。有一天,唐婉和趙士誠相伴到沈園,卻遇到了陸游。兩人見面時十分尷尬,趙士程見狀對妻子說,自己還有公務,先走一步。之後命僕人給唐陸二人送去酒菜。

陸游與唐婉四目相對,多少年壓抑的情感涌上心來,提筆在牆上寫:

釵頭鳳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然後深嘆一口氣,轉身走了。留下唐婉一個人,對着牆上未乾的墨跡,淚水盈眶。

幾天之後,陸游收到唐婉寄給他的一封信,信裏只有一首詞:

釵頭鳳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嘗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這是唐婉和陸游的一首《釵頭鳳》。

不久,唐婉抑鬱成疾,病逝了。

專家對陸游、唐婉及趙士程關係的考證

千百年來,前哲時賢多認爲陸游和他的原配夫人唐氏是姑表關係,其實事實並非如此。最早記述《釵頭鳳》詞這件事的是南宋陳鵠的《耆舊續聞》,之後,有劉克莊的《後村詩話》,但陳、劉二氏在其著錄中均未言及陸、唐是姑表關係。直到宋元之際的周密纔在其《齊東野語》中說:“陸務觀初娶唐氏,閎之女也,於其母爲姑侄。”從這以後“姑表說”遂被視爲“恆言”。其實綜考有關歷史文獻和資料,陸游的外家乃江陵唐氏,其曾外祖父是歷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的北宋名臣唐介,唐介諸孫男皆以下半從“心”之字命名,即懋、願、恕、意、愚、讕,並沒有以“門”之字命名的唐閎其人,也就是說,在陸游的舅父輩中並無唐閎其人(據陸游《渭南文集。跋唐修撰手簡》、《宋史。唐介傳》、王珪《華陽集。唐質肅公介墓誌銘《考定(;而陸游原配夫人的母家乃陰唐氏,其父唐閎是宣和年間有政績政聲的鴻臚少卿唐翊之子,唐閎之昆仲亦皆以“門”字框字命名,即閌、閱)據《嘉泰會稽志》、《寶慶續會稽志》、阮元《兩浙金石錄》、宋紹興府進士題名碑考定。由此可知,陸游和他的原配夫人唐氏根本不存在什麼姑表關係。這樣,周密的“姑表說”就毫無來由了,那麼這完全就是出於他的杜撰了嗎?並不是這樣的。劉克莊在其《後村詩話》中雖然未曾言及陸、唐是姑表關係,但卻說過這樣的話:“某氏改適某官,與陸氏有中外。”某氏,即指唐氏;某官,即指“同郡宗子”趙士程。劉克莊這兩句話的意思是說:唐氏改嫁給趙士程,趙士程與陸氏有婚姻關係。事實正是如此,陸游的姨母瀛國夫人唐氏乃吳越王錢俶的後人錢忱的嫡妻、宋仁宗第十女秦魯國大長公主的兒媳,而陸游原配夫人唐氏的後夫趙士程乃秦魯國大長公主的侄孫,亦即陸游的姨父錢忱的表侄行,恰與陸游爲同一輩人。據陸游《渭南文集 跋唐昭宗賜錢武肅王鐵券文》,王明清》《揮後錄》及《宋史宗室世系、宗室列傳、公主列傳》等考定。作爲劉克莊的晚輩詞人的周密很可能看到過劉克莊的記述或聽到過這樣的傳聞,但他錯會了劉克莊的意思,以致造成了千古訛傳。

詩詞訴衷腸

陸游出生於書香之家,南宋愛國詩人。唐婉,字蕙仙,陸游之表妹,自幼文靜靈秀,不善言語卻善解人意。與年齡相仿的陸游情意十分相投,兩人青梅竹馬,相伴度過一段純潔無瑕的少年美好時光。隨着年齡的增長,一種縈繞心腸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漸漸滋生了。

青春年華的陸游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借詩詞傾訴衷腸,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諧。兩家父母和衆親朋好友,也都認爲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家就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一夜洞房花燭,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從此,陸游、唐婉更是魚水歡諧、情愛彌深,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把功名利碌拋置於九霄雲外。新婚燕爾的陸游留連於溫柔鄉里,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進仕爲官。陸游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游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爲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爲重,淡薄兒女之情。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無以復顧,情況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爲唐婉實在是唐家的掃帚星,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於是她來到郊外無量庵,請庵中尼姑妙因爲兒、媳卜算命運。妙因一番掐算後,煞有介事地說:“唐婉與陸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誤導,終必性命難保。”陸母聞言,嚇得魂飛魄散,強令陸游,將唐婉休棄。陸游心中悲如刀絞,素來孝順的他,面對態度堅決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

母命難違遂休妻

迫於母命難違,陸游只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孃家。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利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陸游與唐婉難捨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於是悄悄另築別院安置唐婉,陸游一有機會就前去與唐婉鴛夢重續、燕好如初。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嚴令二人斷絕來往,併爲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爲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游只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以他紮實的學識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爲魁首。但同時也遭到當朝宰相秦檜的嫉恨。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藉故將陸游的試卷剔除。使得陸游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唐婉是石女,不能給陸游傳宗接代,陸游託母命難爲,故休掉了唐婉。

沈園再相逢

禮部會試失利,陸游回到家鄉,家鄉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淒涼。爲了排遣愁緒,陸游悠遊放蕩的生活。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游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沈園。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遇見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凝固了,恍惚迷茫,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此時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家系皇家後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並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這時與陸游的不期而遇,無疑將唐婉已經封閉的心靈重新開啟,裏面積蓄已久的舊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來,柔弱的唐婉對這種感覺幾乎無力承受。而陸游,幾年來雖然借苦讀和詩酒強抑着對唐婉的思念,但在這一刻,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舊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對,千般心事、萬般情懷,卻不知從何說起。這次唐婉是與夫君趙士程相偕遊賞沈園的,那邊趙士程正等她進食。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爲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游在花叢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在舊夢中的陸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叢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進食。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夢,今日癡怨盡繞心頭,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釵頭鳳”:

和《釵頭鳳》

隨後,秦檜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陸游,陸游奉命出任寧德縣立簿,離開了故鄉。第二年春天,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游的詞後。

唐婉是一個極重情誼的女子,與陸游的愛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結合,卻毀於世俗的風雨中。趙士程雖然重新給了她感情的撫慰,但畢竟曾經滄海難爲水。與陸游那份刻骨銘心的情緣始終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處。自從看到了陸游的題詞,她的心就再難以平靜。追憶似水的往昔、嘆惜無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鬱成疾,在秋意蕭瑟的時節化作一片落葉悄悄隨風逝去。只留下一闕多情的《釵頭鳳》,令後人爲之唏噓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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