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栻生平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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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栻生平簡介

張栻(1133年9月15日——1180年3月22日)字敬夫,後避諱改字欽夫,又字樂齋,號南軒,學者稱南軒先生,諡曰宣,後世又稱張宣公。南宋漢州綿竹(今四川綿竹市)人,右相張浚之子。南宋初期學者、教育家。南宋理宗淳祐初年(1241年)從祀孔廟,後與李寬、韓愈、李士真、周敦頤、朱熹、黃幹同祀石鼓書院七賢祠,世稱石鼓七賢。 張栻(1133年9月15日~1180年3月22日)字敬夫,一字欽夫,又字樂齋,號南軒,世稱南軒先生,南宋漢州綿竹(今四川綿竹縣)人。中興名相張浚之子。幼承家學,既長,從師南嶽衡山五峯先生胡宏,潛心理學。曾以古聖賢自期,作《希顏錄》以見志。胡宏一見,知其大器,稱讚道:“聖門有人,吾道幸矣!”孝宗乾道元年(1165),受湖南安撫使劉珙之聘,主管嶽麓書院教事,在此苦心經營三年,使書院聞名遐邇,從學者達數千人,初步奠定了湖湘學派規模,成爲一代學宗。後歷知撫州、嚴州、吏部員外侍郎、起居郎侍立官兼侍講,再歷知袁州、江陵,淳熙七年(1180)遷右文殿修撰,提舉武夷山衝祐觀。其學自成一派,與朱熹、呂祖謙齊名,時稱“東南三賢”。著作經朱熹審定的有《南軒文集》四十四卷刊行於世,還有《論語解》十卷、《孟子說》七卷,後人合刊爲《張南軒公全集》。嘗作石鼓書院《武侯祠記》、《風雩亭賦》,並親書韓愈《題合江亭寄刺史鄒君》詩,刻碑嵌於合江亭壁。卒諡宣,葬於湖南寧鄉潙山(又名官山,爲衡山之麓,現爲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朱熹志其墓(《右文殿修撰張公神道碑》)。理宗淳祐初年(1241)從祀孔廟,後與李寬、韓愈、李士真、周敦頤、朱熹、黃幹同祀石鼓書院七賢祠,世稱石鼓七賢。

張栻後裔繁多,現湖南漣源(原安化縣)白楊、衝頭、馬頭、大範等張姓大多爲張栻之第七世孫張萬全之子伯瑛、叔瑛、季瑛(張汝誠)、琨瑛、玉瑛、仲瑛、孟瑛、金瑛之後。每年在農曆6月30日季瑛公生辰日,此支張姓後裔均會在白楊進行祭祖活動。

另一支世系爲張栻(南軒先生)——張焯——張明義——張翔——張庚——張忠志——張萬四(字登龍,又字秀成)——張夢鬆——張國輔——張文遂——張良臣。今有張良臣之子必文、必慶、必達、必遇、必勝、必祿、必全、必賢、必才、必亮、必明、必照、必興等十三人之後裔,現廣泛分佈於湖南之邵陽、洞口山門、衡陽、婁底、湘潭、四川之德陽、廣漢新華、中江興隆、什邡、綿竹仁聖宮、三臺新魯鎮、資中大有鄉、威遠、瀘州以及重慶、貴州等地區,此支後裔時常在清明時節致祭寧鄉、綿竹之祖墓。

辦學指導

在辦學指導思想方面,主張以“成就人材,以傳道濟民”爲方針。他在《嶽麓書院記》中指出:“豈特使子羣居佚談,但決科利祿計乎?亦豈使子習爲言語文辭之工而已乎?蓋欲成就人材,以傳道而濟斯民也”。這既是張爲嶽麓書院制定的辦學方針,又是他最根本的教育思想。自隋唐立科舉取士制度以後,學校便成了科舉的附庸,辦學也就是爲了科舉取士。兩宋官學的弊端正表現在士子們“爭馳功利之末”,以“異端空虛之說”爲是,而以“事天保民之心”爲非。張的上述主張便是針對這種弊端而提出來的。其一,他明確提出辦學不是爲了科舉,不能“爲決科利祿計”;其二,提出“亦豈使子習爲言語之辭之工”,意即反對學校以綴輯文辭爲教,而應注重學生的操行培養;其三,提出辦學的根本目的是“傳道濟民”,學校要爲社會培養經國濟世的人才。

教學程序

在教學程序方面,主張由淺入深,由低到高。張在《邵州復舊學記》中精煉地對教學程序進行了概括。即:對學生首先灌輸“小學”、“六藝”的教育,透過“灑掃應對”之類的日常鍛鍊,履行弟子職責,“習乎六藝之節”,參與各種儒家祭祀和實踐活動;再加以“絃歌誦讀”,使學生學習達到進階階段;然後再研修深造,進入《大學》所指的格物致知階段。這套教學程序實際上已大大超出了知識教育的範圍,而把道德教育和道德修養也囊括進去了。重視學生的品德培養是張教育思想的一個重要特點。

教學內容

在教學內容方面,強調以儒家經典爲教學的基本教材。張爲嶽麓書院親自編寫了教材《孟子說》,他在其序中說:“學者潛心孔孟,必求門而入,愚以爲莫先於明義利之辨”。在中國封建社會,培養人才有賴於儒學,儒學的振興則依賴於人才的培養,二者互爲依託,缺一不可。張把官場腐敗歸咎於儒術不興,所以他一方面批評“今日大患,不悅儒學”,另一方面大倡孔孟之道,訓導諸生“先於明義利之辨”。

具體方法

在教學具體方法方面,主張循序漸進、學思並進和培養學生的獨立思考能力。張認爲學習必須循序漸進,即所謂“學者之於道,其爲有漸,其進有序。”他又說《中庸》論誠之道,其目的有五:學、問、思、辨、行,而五者皆貴於弗措。“弗措”就是要循序漸進,要有堅持不懈的精神。在學與思的關係上,張主張“學恩並進”,而不能偏廢任何一方。他說:“然徒學而不能思,則無所發明,罔然而已。思者,研究其理之所以然也;然思而不務學,則無可據之地,危殆不安也,二者不可兩進也。學而思則德益崇,思而學則業益廣。蓋其所學,乃其思之所形,而其所思,即其學之所存也。用功若此,內外進矣。”這種“學思並進”的思想顯然與陸九淵的“只思不學”是絕然相反的。張還特別重視培養學生的獨立思考能力,張雖極力推崇儒術,但不主張囫圇吞棗、盲目追從。他說:“所謂觀書,虛心平氣以徐觀義理之在。如其可取,雖庸人之言有所不廢;如其可疑,雖或傳以聖賢之言,亦須更加審擇。”

知與行的關係

在知與行的關係方面,主張“知行併發”。張栻認爲知和行二者的結合是教學必須貫徹的重要原則和方法。他在《論語解·序》中指出:“始則據其所知而行之,行之力則知愈進,知之深則行愈達,行有始終,必自始以及終。”“蓋致知以達其行,而行精其知”,知行屬於同一個認識過程,二者相即不離,行必須以知爲指導,而知有損行而深化,知可促進行,行亦可促進知。張的這種知行觀顯然要比朱熹的“知先後行”論和王守仁的“知行合一”論高明得多,同時也成爲明清之際王夫之進一步提出“行先知後”的唯物主義知行觀的理論先導。張的知行觀反映在教學上是主張學爲了實用,他最反對“循名亡實之病”,批評那種“汲汲求所謂知,而於躬行則忽焉”的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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